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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賽結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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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賽結束

“只要這場比賽贏了就好,她並沒有說比賽的對手一定要是越前龍馬。”貝克用這句話把中村穩定下來,他坐在教練席,唯一的想法就是——這場比賽凱賓一定要贏。

雖然對手不是凱賓以為的越前龍馬,但就竈門炭治郎來自立海大這一點,就讓他沒辦法懈怠。

少年的耳飾隨著風搖擺,深紅兩的瞳孔溫暖,卻讓凱賓與他對視上的那一瞬間有種被看透的感覺……

“突然感覺,現在的炭治郎跟竈門伯父好像……”善逸扒著前排的座椅,目光凝在小夥伴的身上。

“竈門伯父?炭治郎的爸爸嗎?”丸井吹著泡泡,有些好奇地問道。

“嗯嗯。”善逸表情認真地點頭,目光依舊沒有從炭治郎的身上移開,他說道,“竈門伯父是和炭治郎一樣溫暖的人。”

見過竈門炭治郎和他的父親的,第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血脈相連的父子,不僅僅是發色、瞳色,他們就連額頭上的疤痕也一模一樣。

另一個這麽像的,善逸只知道一個貓頭鷹(劃掉)煉獄家族。

至於我妻家的血脈……嗯,他們大多是像善逸父母親那樣的粉毛和病嬌,對,善逸的母親在嫁給他父親之前也姓我妻。

只是,善逸可能是個例外,一個從黑毛笨蛋進化(被雷劈)成金毛笨蛋的基因突變。

善逸:你以為我想的嗎!

忽然想到什麽,仁王出聲了,他仿佛天生就是帶著三分笑的狐貍:“piyo,話說這場比賽的舞蹈含量有點高。”

先是探戈,再是神樂舞。

火焰憑空出現,倒影在那雙深紅色的平靜眼眸中,被他擊出的網球高速旋轉,周圍仿佛也圍繞了一圈絢麗飛舞的焰火,朝著凱賓襲去:“圓舞一閃!”

凱賓下意識揮拍想要接住,就沒能打回去——他的網球拍上的線被割裂了,宛如被刀割裂一般,而且帶著一圈灼燒的痕跡……

“動如雷霆?!”

真田搖了搖頭,嘴角上揚:“是仿照的霹靂一閃,只不過結合了他的圓舞。”

好強……凱賓看著自己手裏報廢的球拍,眼神微變,他咧開嘴,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,用自己不熟練的:“我記住你了,立海大的魚糕炭十郎。”

半空中的炭治郎懵住:“……哈啊?”一楞之下,他落地的那一瞬間差點腳底打滑,現場表演個平地摔。

善逸握拳:“陰險,太陰險了,竟然想要用這種方式讓炭治郎摔倒!”

只看到炭治郎茶差點摔倒的切原疑惑地轉頭看他:“???你在說什麽啊。”

善逸哼唧一聲,沒吱聲。

他聽到了凱賓的那句話,也知道,凱賓可能不是故意的,剛才說的那一句也不過是仗著周圍沒有人知道凱賓說了什麽而已。

“怎麽了?”凱賓皺著眉頭看他。

炭治郎穩住自己後才擡頭,鼓著兩邊的臉頰:“你到底在說誰啊!我才不叫魚糕炭十郎,是炭治郎,竈門炭治郎!”

凱賓一頓,紫羅蘭色的眼睛盯著他:“竈門……”

炭治郎點頭:“沒錯沒錯。”這次對了。

凱賓補完上一句:“炭十郎。”

炭治郎呆住:“……不對!”這次也不對啊,那是他爸爸的名字!

一旁的裁判:“……”不知道要不要打斷他們,但是他真的很想笑怎麽辦?

越前龍馬:“噗。”

凱賓不是第一個叫錯炭治郎名字的人,畢竟還有個更離譜的人,在冰帝……

跡部:“都看著本大爺幹什麽,啊嗯?”

此時,觀眾席上,帶著豬頭套的豬豬子不要太顯眼:“哦哦哦哦咚次郎幹的不錯!就這麽打敗那個什麽凱貓吧!”

跡部:“……”

忍足:“……”

“原來你叫咚次郎?”凱賓這一次說的很“標準”,語氣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。

炭治郎捂臉:“不是啊餵!”是炭治郎啊!

裁判:“……噗——抱歉,咳咳咳咳……”他對著全都轉頭看向他的少年露出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。

他還是沒忍住。

幸村微微瞇起眼睛,嘴角笑容如舊,倒是那雙眼睛,有光芒流轉:看來這個凱賓的小朋友倒不是什麽美國版海帶,而是冰帝的豬豬子……不,或許更準確點說,是海帶和豬豬子的特性結合體?

就炭治郎的名字發音問題這個話題看來暫時是到不了頭了,但是這場沒有結束的比賽還是得繼續下去。

兩人沒有繼續爭論下去,而是回到了後場,一個準備發球一個準備接發球。

嗯,結束比賽再繼續。

炭治郎:噠咩啊!

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比賽的進行,當網球被拋起來的時候,他們就重新變回之前無比專註的模樣了。

比賽,總要有轉折的,這一點在凱賓領悟了無我境地的時候出現了。

“無我?”善逸眨了眨眼睛,他忽然想到聽不見心聲的那一次,他的對手越前龍馬的那種狀態就是這樣。

在他旁邊,切原看著凱賓的眼神變了,又是一個“無我”,而他,到現在還沒能摸到邊邊……

“我也一定會領悟的。”切原的手握緊在胸膛前,目光中透露著無比堅定的光芒。

赤也的話,一定能做到的。在善逸的眼中,充滿鬥志又動力滿滿的海帶頭總是這麽耀眼,感染的他都有了想打網球這個不可思議且可怕的想法。

善逸堅決否認自己熱愛網球這個可怕的運動,即使在外人看來,他不過是口是心非,他也總是在堅定地自欺欺人(劃掉)否認這個事實。

善逸:……不過自欺欺人和否認事實有什麽區別嗎?我又不是赤也那個笨蛋,我的國文可是及格了的!

“看來這場比賽已經沒有懸念了。”看到凱賓開啟無我,跡部輕撫過眼下的淚痣,果斷地說道。

畢竟,無我可是很消耗體力的,而現在的比分是3-1,竈門炭治郎領先。

領先的也不僅僅是比分,跡部也註意到了竈門炭治郎的狀態,他的體力到現在依舊很充足,和開了無我的凱賓不說全面壓制,但一時半會的,凱賓也別想輕易掙開他密不透風的防禦,從他手裏追到分。

最多算是戰了個旗鼓相當。

“不錯嘛。”越前龍馬看著竈門炭治郎,眼中流露出無法掩飾的戰意來。

他,想跟竈門炭治郎打一場。

手冢僅僅是瞥了他一眼,便看透了他的想法,他說:“會有機會的。”

越前微楞,擡頭看著他,有些錯愕地眨了眨眼睛,似乎沒想到這是他會說的話:“手冢部長?”

“嗯。”手冢與他的目光相交,一如既往地冷靜淡漠,如果不看他微紅的耳朵尖尖的話。

“沒什麽。”越前龍馬很快就別扭地錯開了目光,但是嘴角的弧度卻落不下來。

不二一看就知道,手冢是把竈門炭治郎的話聽進去了,他的笑容不由得真實了幾分——真是可愛啊,無論是手冢部長,還是龍馬,亦或者那個叫炭治郎的孩子。

而這場比賽,也的確是炭治郎贏了。

裁判宣布比賽結果的那一刻,貝克氣的臉色鐵青,看著迎面走回來的凱賓,他站起來更是直接甩了一巴掌給他。

不僅如此,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埋怨,人在怒火中總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,他肆意罵著宣洩自己的怒火。

“那孩子……”幸村臉上的笑容盡數收斂,一個教練這麽對一個孩子,就算是氣急了,但打人依舊是過分了。

更何況,還是在這多人還看著的情況下,孩子也是有著自己的自尊心的。

“太過分了!”炭治郎握緊了拳頭,驚訝又生氣,但他也不好上前去說什麽,畢竟那是別人隊內的事情。

這種無力感讓炭治郎有點難過:“他是一個很棒的網球選手。”

而這時,觀眾們似乎達成了什麽共識,他們在喊著凱賓和炭治郎的名字,為他們歡呼。

這一場比賽其實很精彩。

尤其是凱賓,雖然輸了,但是他所展現的不到比賽的最後一刻,只要還沒結束就不會放棄的精神,正是讓大家所追求和感動的,讓人熱血沸騰的競技體育的魅力所在。

“你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明白的。”中村搖了搖頭,對楞住原地的凱賓笑了笑。

說完,沒再看美國隊的教練貝克,轉身離開了。

“凱賓。”

凱賓聽到這個聲音,他錯愕地轉頭:“是你……”

下一秒,他的手被紅發的少年握住了:“你是一名合格且令我尊重的運動員。”

真誠,永遠是炭治郎的必殺技。

凱賓被擊中了。

幸村站在不遠處,也對他笑著點了點頭,為他們鼓掌。

“謝謝。”凱賓忽然笑了出來,他的這句話不僅僅是對炭治郎說的,還有全場為他歡呼的觀眾。

聚光燈下,兩個少年擁抱在一起的這一幕被無數個鏡頭拍了下來。

畢竟,這次的比賽全程可是“日美青少年友誼大賽”,註重的不僅僅是熱血的比賽,更重要的是展現雙方的“友誼”。

頒獎臺時,雙方的青少年看著自己的對手們,臉上都帶著笑容,然而這一幕並不會成為今晚網球屆的頭條了,因為,今天的頭條只有一個——美國隊貝克教練被踢出網球協會。

至於越前和凱賓的比賽……嗯,以後會有機會的。

我不會為了讓他跟凱賓比而讓炭治郎受傷的,無論誰是單打一號,讓他受傷成就越前和凱賓的比賽都不可能,這太離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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